倾城穆梓彧

互联网(圈里)第一劝退博主

【桃辫九】是张小辫儿也是师哥

写在最前面:要感谢几位台下tag的太太,今天本来是更了一个小段儿,然后几位太太又评论又推荐又催后续的,才有了这篇文。就不一一艾特了,谢谢你们照顾我这个台下的小小新人。


全文一发完

接前文《豌豆黄还是墩饽饽》 

自发脑洞,禁止上升真人

在小辫儿和师哥角色里自由切换的可可爱爱的人儿呀,快来看辫儿揍九郎啦



        师父是掐着时间上的楼,手里还拎着九郎当时舍不得放下的袋子。果不其然,里面是一整盒的豌豆黄。

  张小辫儿闹脾气没吃晚饭,师父也是担心的。他想着九郎上去了这么久,只能有两个结果,要么那个辫儿听话地吃完了墩饽饽,要么就是赌气一口没吃。甭管是哪个,都是需要最后拿豌豆黄去哄一哄的。

  但是他没想到,他推门进去的时候,张小辫儿正站在窗前美滋滋地啃着豌豆黄,杨九郎却在旁边强塞着最后一个墩饽饽。而且看他进去,九郎一口没吃好呛得直咳嗽。

  于是现在这个场面就变得十分尴尬了。师父站在门口手里拎着豌豆黄,张小辫儿一块豌豆黄刚递到嘴边,而最惨的杨九郎呛得脸通红,自己摸索了杯水喝完才顺过这口气。

  最先反应过来的还得是张小辫儿,从小在师父身边长大的他什么大场面没经历过。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手里的豌豆黄丢在垃圾桶里,然后把盒子也不留痕迹地扫了进去,拍拍手乖巧叫人:“师父。”

  九郎也跟着站好,低头叫道:“师父……”他可没有自家搭档的勇气,这事儿叫师父发现,他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

  “行啊,挺能耐啊杨九郎!”师父是真的没想到平时看着这么老实的孩子居然也会耍滑头骗自己了,而且还是连环套。亏得他在录节目时还夸九郎倍儿老实,果然爱徒的话才是真理。

  “师父,师父,我错了……”杨九郎几步过来想扶着师父,满脸的歉意和尴尬。为了让自家搭档吃点东西,他还是第一次这样糊弄师父,实在是不应该。

  师父一声冷哼,没理人,抽出胳膊把手里的袋子塞给人,然后便转身走了。

  “师父!”九郎追出门看着师父进了书房,他在门口急得跳脚,问道:“怎么办啊辫儿?”

  “怎么回事儿?”张小辫儿有点懵。他只以为师父看到自己偷吃豌豆黄会生气,没想到却是更生九郎的气,这一下子把他弄懵了。

  九郎站在门口给他讲了一下事件经过。

  张小辫儿听了这些,不禁头大。原本他还没明白为啥九郎非要吃那几个墩饽饽呢,现在倒是什么都明白了。于是他开始认真地思考怎么解决这个问题了。

  自家搭档这事儿说小了是耍点小聪明,但是说大了就是欺师,这罪名实在不能轻易扣下来。他缓缓走了出来,安抚着九郎道:“九郎你先回去吧,我去哄师父。”后面还有一句张小辫儿没说出来的:我现在已经没有能挨的地儿了,师父再生气也是舍不得打的。

  “那不成。”九郎摇摇头,叹口气看着手里的一袋子豌豆黄,心里很是懊恼。

  看搭档这么失落,张小辫儿也一改刚刚的娇气,悄悄握了人冒冷汗的手,正色道:“那我带你去找师父,说到底是我嘴馋,师父不会怪你的。”

  握紧了搭档的手,九郎才稍稍心安了些。他看看搭档一本正经的样子,和刚刚那个红着眼圈的小狐狸简直判若两人。“你行吗?”他实在担心辫儿的身体。刚刚还说吃完了让辫儿好好休息呢,结果闹这么一出。

  听到这话辫儿露出了习惯的狐狸笑,道:“你忘啦,男人不能说不行!”他拉着人往前走,又补充道:“再说了,我是你师哥,你听话就成了!”

  九郎被拉着本不想动,他是不想再把自家搭档牵扯进去的。但听到这两句话,他“嗐”了一声,无奈地跟着人走了。

  书房门没关,仿佛就在等待着人来似的。

  张小辫儿松开握着九郎的手,轻轻敲了敲门,然后走进去站定,低头道:“师父,我带九郎来认错。”

  “我错了,师父,对不起您!”九郎跟着补充。

  “少爷,认错就是这个态度?”师父的语气听着很正常。

  九郎听了这话扑通一下便跪了下来,双膝砸在木质地板上发出很大的声响。

  师父的眼神又挪到辫儿身上。

  “师父……”张小辫儿虽然是仗着胆子过来的,但是师父正经起来,他也着实害怕。他对上师父的眼神,虚虚地道:“腿疼……跪不住了……”本来今天就是因为姐姐不在家,师父照顾着徒弟的食欲做了好几样菜,但张小辫儿一样都不想吃,结果就被立规矩了。罚站罚跪了不说,双手和身后都挨了打,实在是惨得很。

  “那成,一边儿站着去。”师父挥挥手,起身踱到九郎面前,恨恨道:“亏得我当着节目组的面夸你老实,你是真打我脸啊!少爷!”

  “我知道错了,师父您别气。”九郎也不知道能怎么解释了。他平时真的挺老实的,可能就这么点儿小聪明,都用在照顾自家搭档上了。

  “现在知错就是明知故犯。”师父又给徒弟的行为定了性。

  这下九郎不敢说话了。他确实是知道欺瞒师父是错的,也确实为了让自家搭档吃上那么一口豌豆黄而做了,这都是事实。

  “师父……不怪九郎,都是我教的,是我太馋了……” 辫儿适时往里插一句。虽然他知道九郎这事儿办得不对,但是毕竟是为了他才这样做的。他可以因为这事儿教训九郎,但是自家搭档不能因为自己再挨师父一顿吧。

  师父看着自家这个小祖宗现在鼓着脸低头认错的样子,恨不得掐一把那水灵灵的脸颊。他瞥了人一眼,道:“进了这里就别互相扛雷了,你要嫌之前那顿教训挨得不够,就直说。”

  “够了够了够了!”张小辫儿抿着唇不敢说话了。

  “你接着说。”师父扫了九郎一眼。

  九郎悬着心,正趁空档想着怎么措辞呢,被叫到吓得一抖,硬着头皮道:“师父,都是我的错。我听张老师说他没吃晚饭,我太担心了。我记着您说的不让再买豌豆黄,但是张老师点名就要吃这个,所以……所以我就耍了点小聪明……”

  “嗯。”师父对徒弟这番话还算满意,他瞅瞅眼前一站一跪两个人,又点名质问道:“张云雷,你就是这样做师哥的?”

  “不是……师父,我知道错了,我以后都不坑师弟了。”张小辫儿知道师父提到师兄弟这茬儿,就是不想让他们再搭档一体互相打掩护。

  “那成,看你认错的态度还算诚恳,给你个机会。”师父顿了一下,接着问道:“你在家说谎骗人是怎么个规矩?”

  本来听了前半句,张小辫儿还以为这事情就过去了。结果再听到后面,他实在是慌了。他看看师父,又看看跪着的自家搭档,贴着师父的腿缓缓跪了下来,求情道:“师父,九郎过两天就得录团综……”他没有说完,但后面的话师父是清楚的。家里说谎的规矩就是要抽在脸上的,一般是巴掌,严重点儿戒尺上脸也不是没可能。张小辫儿从小在师父身边长大,什么规矩都受得住,但九郎已经这么大的人了,再说马上又要出镜,可受不了这个。

  “你起来。”师父到底是心疼的,擎着人的胳膊叫人起来。

  “欸,谢谢师父。”张小辫儿借力艰难起身。

  等人站定,师父略一沉思,回身去书桌上拿了一把戒尺,这还是刚刚为了吓唬张小辫儿才拿出来的。

  张小辫儿看着师父拿了戒尺,见是那把厚的,心中有些忐忑。自从他劫后重生,师父也不敢太大力地教训他了。平时挨教训,也是换了一块薄薄的板儿,再不像戒尺这般厚重。

  师父一转身,把戒尺递给了九郎,沉声道:“自己跟你师哥请罚。”

  九郎忙双手高举接了戒尺,但是表情却是懵懵的。

  “师父……”张小辫儿最先反应过来,不忍心地看着人。

  师父忽视人受伤般的眼神,回身自己坐回了桌后,淡定道:“我累了。你是他师哥,正好让我看看平时师哥都是怎么教训师弟的。”

  “我……”张小辫儿明白师父的意思,也反应过来这是一场诛心局。明明是他打电话让九郎送豌豆黄,最后却要借他之手教训九郎。师父这不是累了,只是确实是因为他身上都是伤不能再责罚,而由九郎受过罢了。果然,师父到底是师父,姜还是老的辣啊。

  若说让张小辫儿拿出师哥的款儿也不是很难,搭档是搭档,但是师哥也是真实的。平时教自家搭档柳活儿的时候、自家搭档台上犯错的时候、队里有什么矛盾的时候,张小辫儿那师哥的架势也是气场满满不怒自威的。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下,让他不顾缘由教训师弟,可真有些难为他了。

  九郎这个死心眼的人并没有明白过来师父的用意,但是无论是师父还是师哥,只要愿意教训,就说明这篇儿能翻过去,他还是很愿意的。

  于是在张小辫儿还很为难的时候,九郎已经高举着戒尺挪了挪位置,面对着眼前这云字科大师哥,认真地请罚道:“九郎请师哥教训。”虽然一向都是自己照顾搭档,但是只要认真起来,九郎还是很服自己的师哥的。所以请罚这种事儿对九郎来说,还算轻车熟路。

  张小辫儿看着眼前人规规矩矩跪着,又看看师父,见师父正盯着自己,便心中叹了口气,然后便换了神情正色问道:“自己说,错在哪了?”单说自家搭档办的这事儿,要是张小辫儿提前知道了,也是会教训人的。现在就是多了个师父在身旁盯着。多就多吧,张小辫儿尽量忽略他的存在。

  “我不该欺骗师父,也欺骗了师哥。”九郎老老实实认着错。他知道自家搭档的为难之处,故意说得简洁些,省得他多想。

  “我之前给你立过规矩,骗我怎么说?”仔细想想这事儿,张小辫儿也恨得牙痒痒。自家搭档真是厉害了,连师父都敢连环套似的骗,这样想来确实是欠教训。

  “骗您……您说看事情大小……打几下能揭过去的也有,扒……扒层皮的也有可能……”九郎最是个实心的人,这会儿一点小聪明都不敢耍了。

  张小辫儿听了这回答也是哭笑不得。他也想不通,这么实心眼的人,刚才怎么能迸发出那么多灵光的想法呢。他心中叹口气,厉色质问道:“今天这事儿是大是小?”

  “挺大的……”九郎心虚地回答着。

  张小辫儿抬手取了人高举的戒尺,冰凉的触感抵在自己红肿发烫的手心,别提多难受了。他稳了稳神,喝道:“手伸直了。”

  九郎忙伸平双手递到合适的高度。

  张小辫儿想了想,却又把戒尺放在人摊平的手掌上,然后回身冲师父道:“师父,给我根藤条成吗?我使不上力。”

  师父一抬眼皮,示意人自己去取。

  张小辫儿撇撇嘴,自己慢腾腾地去拿了插在大花瓶里泡软了的藤条。他拿软布擦干水,握在手里甩了甩。他手胀痛不堪,握着小直径的藤条更是难受。于是他定了定神,回来冲着人道:“戒尺托住了不许动,掉了咱就重来。”

  “是。”九郎规规矩矩应着。刚为了给师哥适合的高度,他特意将双手递得高了些,但没想到并不是要挨打而是托戒尺,这样稍稍前倾的姿势就难熬了很多。他抿着嘴唇不错眼珠地盯着手上的戒尺,心道既然说是托着,那肯定是不许自己动手指头的了。

  “你教训师弟,就这些规矩?”眼看着张小辫儿要开始动手了,师父缓缓插了一句。

  “啊!”张小辫儿应了一声,然后用极其无辜的眼神看向师父,没说话。他自然知道师父指的是什么,规矩自然是要打在肉上的。但九郎这么大人了,还有师父在,他实在舍不得再让九郎羞了。

  师父冷着脸没说话。

  张小辫儿看了看师父没发话,稍稍咽了口口水,然后站到人身侧,又道:“自己报数。”然后便开始了挥臂动作。

  藤条破风而下,砸在九郎身后,隔着运动裤发出一声闷响。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疼,但是也不算轻。

  “一!”他报完数便咬牙忍着,喉咙动了动,努力让身体不晃动。

  张小辫儿盯着九郎的反应,觉得这力道甚好,便接着按节奏一下一下抽下去。

  师父听着这唬人的声音,心中明镜似的。刚想质问人这么轻是没吃饭吗,想了想确实人没吃晚饭。得了,什么也别说了吧。

  “二三……六……九十!”九郎连着挨了这十下,头上已经冒了汗。当着师父和师哥的面,害羞倒不至于,但是毕竟是挨教训,声音还是有些颤抖的。

  张小辫儿听着九郎这声音,有点担心人的状态。但自己下的手有多少力道自己很清楚,他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继续挥动着手中的藤条,精准地落在人的身后。

  又是连着十下,刷刷刷地划破空气落下来。藤条撕破空气发出刺耳的声音,听得人头皮发麻。九郎努力稳住自己的身体,一下下报着数。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手中的戒尺,逐渐有些眩晕。

  二十下打完,张小辫儿觑了师父一眼,正对上师父的目光,吓得他心一慌,忙回神盯上九郎,接着动手。

  “啊!”这一下劲儿使大了,九郎没有心理准备,直接喊了出来。藤条这东西韧性足,即使是隔着裤子,想狠抽人一顿也是可以的。

  空气有半刻的凝滞,然后还是九郎先反应了过来,急急忙忙补救道:“二十一!”

  “就这个力度,打满五十。”师父幽幽地发了话。

  张小辫儿还有些怔,听师父这么说完又有些懊恼。都已经打完一半了,居然一下走神暴露了真实情况,师父真的是火眼金睛啊。

  “哦~”张小辫儿应这一声仿佛拐了十八个弯。

  九郎难得扭头看了看辫儿,给了他一个坚定的眼神。

  张小辫儿看到人这样,自己也不敢再拖,回了人一个安抚的眼神。等人准备好,便再次认真开始了惩罚。

  这次才是真正的惩罚。九郎屏住呼吸,绷紧了神经等待着。戒尺安安静静地躺在手上,但手心里的汗却是越来越多。

  接下来的每一下,张小辫儿都是用着接近十成的力气。劲儿使得大,震得他的手也跟着疼。

  虽然之前挨的打不重,但也是二十来下打在身上的。现在每下这么重,九郎更是强忍着,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二十五……二十八……三十!”又挨完一组,九郎疼得满是冷汗,身体也忍不住地想躬起来。他努力绷直着双臂,感觉自己胳膊快抽筋了。

  “胳膊伸直!”张小辫儿一记藤条抽在人臂弯处。

  “嘶——”九郎眼看着白白净净的胳膊上瞬间隆起一道鲜红的檩子,忙借着这股疼痛带来的清醒劲儿重新伸直胳膊。

  张小辫儿又有些心疼。教训人时给人归整姿势是必然,但心疼自家搭档也是必然,他在这一瞬间觉得自己可太难了。

  定了定神,责罚继续。

  张小辫儿感觉自己快握不住这藤条了,好几下都觉得藤条被震得要从手里飞出去。打完下一组,他抽空轻轻给自己揉了揉手腕和手心。

  “四十……”九郎的声音明显虚了很多。身后疼痛叠加着,双臂还要托着这么个要命的物件,他觉得自己也挺难的。

  师父觑着了张小辫儿的动作,起身过去便从人手中接过藤条。

  “师父,我没事,我接着来吧!”张小辫儿没想到还有来抢藤条的,慌忙想抢回来。师父的手劲儿可比他大多了,九郎到了师父手里可不好受。

  师父瞪了人一眼,像施了定身法似的立刻就把人定住了。他轻轻推了徒弟一把,把人支开,才道:“最后十下,不用你报数,受着就成。”话音刚落,藤条破风砸下,师父开始了责罚。

  “是!”九郎刚想回应师父一下,但没想到仅一个短短的音符出口,便被迫咬紧了牙关,再说不出来任何话。师父作为一个健壮的中年男人,可比张小辫儿这病恹恹的手劲儿大得多。藤条一下接着一下砸下来,九郎瞬间额上青筋暴起,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着。

  张小辫儿在一旁看着师父教训自家搭档,心疼得想上去拦。但他也知道,无论是家法还是班规,都没有师父行责罚他多嘴的规矩。他揪心地在心里默默查着数,眼睁睁看着九郎挨完这十下,从一个大白馕变成了烤糊了的大红馕。

  第五十下打完,师父把藤条插回花瓶里,沉声教育道:“我不管你们两个今天怀的都是什么心思,但是你们要清楚,搭档一体,不是让你们互相纵容互相包庇,而是要互相提醒互相监督。两个人为对方着想是对的,但是你要分清楚你想的是不是对的!”

  “是。”张小辫儿规规矩矩站好,轻声应着。

  九郎还没缓过这口气。他疼得紧了,只迷迷糊糊听到这些话,也跟着点点头。喘了半晌才再次做了保证道:“辛苦师父教训,九郎再也不敢了。”

  张小辫儿见该挨的教训都完事了,便见缝插针想着撒娇讨点好处。可还没等他开口,就见师父回身又取了九郎手里的戒尺,然后瞪了他一眼,狠狠一句“都滚蛋”,把他想说的话硬生生憋住了。

  这下张小辫儿是真的垮了脸。他委委屈屈地看看师父,见人已回到书桌前坐下收拾起了东西,便知没什么话头可以再提了。他搀起九郎不甘心地补了一句:“那我们出去了!”

  师父没有回应。

  九郎感觉自己浑身哪都疼,一动起来膝盖更是针扎般。虽然张小辫儿扶着他,但他可不敢借一点力,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把人压碎喽。

  他站好冲着师父鞠躬,还没直起腰,就被自家搭档恨恨地拽走了。

  “张老师,张老师,慢点慢点慢点,我这腿不行!”出了书房的门,九郎可算敢说话了。

  张小辫儿又往书房里探头望了一眼,故意大声叫道:“我饿啦!饿死了!”然后给了九郎一个眼神示意。

  九郎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摇摇头表示拒绝。

  张小辫儿瞬间冷了脸,再示意一次。

  九郎再摇摇头。

  张小辫儿接着示意。

  九郎继续摇头。

  张小辫儿不死心,最后给了九郎一个不听话就要灭口的眼神。

  九郎无奈撇撇嘴,只能配合地开了口:“哎呦角儿,折腾这半天我也饿了,饿死了,家里有什么吃的没有啊?”

  见搭档开始配合,张小辫儿立刻换了笑脸,偷偷给人递个大拇哥,又叫喊道:“我姐也不在家,家里连个做饭的人都没有,真是要把我们饿死啦!”

  “师娘临出门的时候没什么交代啊?”九郎接着给人递话。

  “我姐说师父肯定会管我的,没想到就会让我饿肚子!”张小辫儿高声冲着里面喊。

  搭档俩人一唱一和说得热闹,果不其然,几句话后,师父气冲冲地出来了。

  九郎刚挨完教训现在还很怕师父,见人出来忙躲了一下。倒是张小辫儿,迎着人笑吟吟道:“爸爸我饿了!”

  “你们两个啊!”师父再有怒气,对上张小辫儿这可怜见儿的小表情也都消了。他抬手拍拍徒弟的脸,恨恨道:“想吃什么,说!”

  “吃烤鸭……”张小辫儿眨巴着眼睛看着师父。

  “滚蛋!”师父转身要回去。

  张小辫儿忙拦住人,又是一脸经典狐狸笑,道:“不闹了不闹了,就想吃刚才您倒掉的那碗面。”提到这个张小辫儿还真是委屈,当时没什么胃口不想吃饭,那碗看着最有食欲的家常面就被师父当着他的面倒掉了。

  师父瞪着人半晌,恨恨道:“你真是我祖宗!”然后气呼呼地径直去了厨房。

  张小辫儿这才安下心来,他转身看看自家搭档,自然地握了人的手,道:“走吧,师哥给你上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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